□杨成长 龚 芳 方思元

□目前，我国正处于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的关键时期。建设以实体经济为支撑的现代产业体系是建设现代经济体系的主要任务和内涵，也是实现中华民族现代化和伟大复兴的重要物质基础。

□现代产业体系的建设是促进各产业有机结合和协调发展的整体工作。既要发挥新兴产业的主导作用，又要巩固传统产业的基本作用，促进新型产业化，协调服务业和农业的全面发展。

□现代产业体系的建设应注重五个问题：战略性新兴产业的合理布局和综合发展；战略性新兴产业与传统产业的相互授权；促进现代服务业与传统服务业的协调发展；制造业与服务业的综合发展和相互促进；科技创新，提高产业安全性、稳定性和竞争力。

改革开放以来，我国工业体系建设取得了巨大成就，在短短几十年内完成了发达国家数百年的工业化进程，创造了世界工业发展的奇迹。党的十八大以来，我国产业结构进一步调整优化，产业体系更加完善，产业发展基础全面巩固。近年来，受反全球化趋势和地缘政治因素的影响，全球产业链加速重建，中国经济增长模式也从过去简单追求“数量增长”转变为合理协调“质量有效改善和数量合理增长”。在内外复杂因素叠加的影响下，如何提高产业链竞争力，巩固传统产业优势，加快培育新产业已成为一个难题。

党的二十大报告提出“建设现代化产业体系”。2022年中央经济工作会议指出，要“加快现代产业体系建设”2023年5月召开的20届中央财经委员会第一次会议进一步明确，要“加快建设以实体经济为支撑的现代产业体系”和“建设完整、先进、安全的现代产业体系”。目前，现代产业体系的建设已成为我国经济发展主线和宏观调控政策的核心焦点。要深刻认识建设现代产业体系的意义，把握现代产业体系的内涵，促进我国现代产业体系的高质量发展。

一是建设现代化产业体系对我国高质量经济发展具有重要意义

现代产业体系是现代经济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和战略重点。党的十九大提出，要贯彻新的发展理念，建设现代经济体系。现代经济体系是由社会经济活动的各个环节、各个层次、各个领域的相互关系和内部联系组成的有机整体，包括创新引领、协调发展的产业体系、统一开放、竞争有序的市场体系、体现效率、促进公平收入分配体系、突出优势、协调联动的城乡发展体系、资源节约、环境友好的绿色发展体系。多平衡、安全、高效的综合开放体系和充分发挥市场作用、更好地发挥政府作用的经济体系。目前，我国正处于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的关键时期。建设以实体经济为支撑的现代产业体系是建设现代经济体系的主要任务和内涵，也是实现中华民族现代化和伟大复兴的重要物质基础。

建设现代产业体系是实体经济发展的重要重点。在新的发展阶段，我国宏观调控政策突出了“三个重要性”，包括实体经济的发展、产业体系的建设和企业市场主体的作用。工业是实体经济发展的命脉，没有工业为实体经济提供物质基础，就不可能实现经济稳定健康发展。回顾历史，一些西方国家的经济衰退和严重的经济危机是由于产业发展中后期的产业空心化和产业虚拟化。经过几十年的改革发展，中国拥有世界上最完整、规模最大的产业体系。制造业规模约占世界的30%，连续13年位居世界第一。要充分巩固和发挥这一优势。党的二十大报告指出，要“坚持以实体经济发展为重点”。以建设现代产业体系为出发点，引导各种要素资源聚集实体经济，特别是现代产业，坚决扭转资本“从现实到虚拟”的趋势，以建设现代产业体系为重要出发点，促进高质量的经济发展。

建设现代产业体系是应对外部挑战的重要举措。近年来，国际环境日益复杂，地缘政治风险升级，全球贸易摩擦频发。海外发达国家对中国产业链的压制不断升级，新兴经济体对中国传统产业的替代和追赶速度加快。此外，受新冠肺炎疫情影响，全球产业链加速重建，使中国产业链的安全性、稳定性和竞争力面临巨大挑战。为应对国内外市场环境的变化和挑战，中国近年来加快了产业转型，加强了产业基础设施建设，提高了产业链供应链的现代化水平，增强了制造业的竞争优势，充分发挥了中国的产业基础和市场优势。目前，中国拥有世界上最大的国内需求市场和最完整的产业体系，是大国经济内部循环的基础。加快建设更具竞争力的现代产业体系，有助于提高自主创新能力，促进产业链延伸链，加强链，充分发挥中国巨大的市场优势，不断提高中国在国际形势变化中的产业地位、竞争力和话语权。

二是建设现代化产业体系包括四大内容

现代产业体系的建设是促进各产业有机结合和协调发展的整体工作。既要发挥新兴产业的主导作用，又要巩固传统产业的基本作用，促进新型产业化，协调服务业和农业的全面发展。具体来说，重点包括四个核心内容：

(一)发展壮大战略性新兴产业

战略性新兴产业具有科技性、战略性和现代性，是建设现代产业体系的核心起点。与传统产业相比，战略性新兴产业代表了新一轮的科技革命和产业创新方向。通过新技术、新材料、新能源等创新突破，可以帮助其他产业在R&D、设计、制造、管理和运营中提高质量、降低成本、提高效率和消费，推动其他产业的高质量发展，对经济社会发展起着重要的主导作用。中国的战略性新兴产业包括七个领域：新一代信息技术、人工智能、生物技术、新能源、新材料、高端设备和新能源汽车。自2010年以来，高新技术产业增加值同比保持快速增长，平均高于规模以上工业企业增加值4个百分点。2012年，高新技术制造业占规模以上工业企业增加值的9.4%增加到15.1%。目前，加快现代产业体系建设的重点是充分发挥战略性新兴产业的主导作用，扩大高端制造、人工智能、新能源、新材料等产业，打造一批具有国际竞争力、规模大、效益好的战略性新兴产业集群，努力将战略性新兴产业建设成为新发展阶段的基础产业。

(二)深入实施制造强国战略，巩固传统产业发展基础

近年来，中国战略性新兴产业发展迅速，但从规模上看，约占GDP的13%至14%。以制造业为主的传统产业仍然是经济的主要组成部分。中国传统产业与社会生产和居民基本生活密切相关，发展时间长，市场需求稳定，为战略性新兴产业的发展提供了坚实的发展基础、充足的原材料支持和广泛的市场需求，是现代产业体系不可或缺的组成部分。近年来，随着战略性新兴产业的加速发展，一些地方政府对传统产业的发展存在一些误解，如简单地将传统产业视为落后产业、淘汰产业和产能过剩产业。第二十届中央财经委员会第一次会议明确指出，要坚持传统产业转型升级，不能简单退出“低端产业”。加快现代产业体系建设，充分发挥传统产业的基本作用，特别是把握传统制造业转型升级的“鼻子”，通过深入实施制造战略，加强产业基础能力建设，指导加快先进技术的应用，促进企业设备更新，提高产业链供应链现代化水平，促进传统产业技术、数字、高端、智能、绿色转型。

(三)大力推进服务业发展

服务业分为两类，一类是生产性服务业，包括传统交通、金融和贸易服务业，包括研发设计、信息服务、数据评估、科技服务等现代服务业，随着现代信息技术的应用，当前金融、交通等传统生产性服务业也基本转型为高科技、高附加值的现代服务业。二是生活服务业，主要指健康养老、旅游娱乐、文化教育、住宿餐饮、居民及家庭等服务业。随着工业化和城市化进程的快速发展，一方面，服务需求越来越细化，生活服务需求的多样性；另一方面，随着居民对生活质量的追求和消费观念的转变，个性化定制服务需求加快，服务业对工业发展和经济社会发展的重要性显著提高。以美日为代表的发达国家服务业结构普遍存在“两个70%”现象，即服务业约占GDP的70%、生产性服务业约占服务业的60%至70%。目前，我国正在建设以战略性新兴产业为主导的现代产业体系。战略性新兴产业的发展需要现代要素，现代要素需要以生产性服务业为主的产业体系的支持。因此，加快生产性服务业的发展，促进生产性服务业与先进制造业和现代农业的融合，加快生活服务业的质量和效率，提高服务供需升级的适应性，是建设现代产业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

(四)加快建设农业强国

中国是一个人口超过14亿的大国，粮食安全是经济安全的基石。为了应对当前复杂的外部环境，我国应进一步提高粮食安全保障能力，牢牢把粮食饭碗放在自己手中。在农业发展的早期阶段，中国注重“粮食”，确保农村人口的数量，鼓励和支持生育能力。后来，它发展到“粮食”，严格遵守18亿亩耕地的红线，逐步建设所有永久基本农田。截至2022年底，中国已建成10亿亩高标准农田。第二十届中央财经委员会第一次会议进一步提出，要更加重视技术藏粮，突破耕地等自然条件对农业生产的限制。为确保经济发展安全和产业发展安全，建设现代产业体系还包括加快农业现代化发展，优化农业生产结构和区域布局，加快建设具有先进技术的农业发展，加强科技设备支持，以数字化、智能化为目标的农业强国。

三、建设现代化产业体系要重点解决五大问题

(一)重视战略性新兴产业的合理布局和综合发展

战略性新兴产业是现代产业体系的领导者，也是中国实现高质量发展的重要支撑。但从过去的情况来看，我国部分地区在发展战略性新兴产业时，不顾当地要素资源禀赋和相似布局，导致重复建设水平低，发展效率低于预期，造成大量资源浪费。例如，近年来，集成电路产业得到了国家的大力支持，但一些地区对产业发展规律和客观情况了解不够，盲目参与项目。全国许多地方都出现了停工、烂尾的项目，其中不乏千亿级的项目，对产业发展产生了很大的影响。另一个例子是，全国各地都在全面发展新能源汽车产业，但一些地方的产业发展理念不明确，缺乏产业发展基础，上下游配套设施不完善，导致产品缺乏竞争力和市场影响力。2022年，中国新能源汽车产量达到705.8万辆，同比增长96.9%。后期新能源汽车产业集群建设容易造成产能过剩，大量企业可能面临淘汰退出的风险。

在建设现代产业体系的过程中，要高度重视战略性新兴产业的合理布局和综合发展。一是加强战略性新兴产业发展的顶层设计，强调城市群与区域之间的统筹规划。根据当地区位优势、产业链特点和要素资源禀赋，引导地方政府根据当地情况实现差异化布局和错位发展，完善上下游联动发展产业链，优化战略性新兴产业结构和空间布局。二是促进战略性新兴产业集群化发展。战略性新兴产业具有聚焦新技术、新材料、新能源的共同特点。要把握好这一点，全面加强地方政府在招商引资和产业培育过程中的合作水平，促进地方政府积极融入区域战略性新兴产业集群生态，发挥产业协调和专业分工作用。同时，要提前规划和协调战略性新兴产业现代基础设施建设，引导区域互联网、人工智能等共同技术授权平台建设，充分发挥知识创新和技术创新的溢出效应，进一步提高产业关联与合作水平。

(二)重视战略性新兴产业与传统产业的相互授权

2022年中央经济工作会议指出，“密切关注传统产业转型升级和战略性新兴产业培育壮大”，“提高传统产业在全球产业分工中的地位和竞争力”。战略性新兴产业与传统产业密切相关。战略性新兴产业的发展需要传统产业的基本支持，传统产业的高端智能发展也需要战略性新兴产业的领导和推动。两者的整体协调发展是现代产业体系的必然要求。目前，中国传统产业的发展面临着多重挑战，面临着产业脱钩、贸易壁垒和政策风险，面临着生产要素价格上涨和市场需求波动的压力。近年来，一些传统产业开始出现向外转移，降低了传统产业对战略性新兴产业的基本支持能力。同时，我国战略性新兴产业赋能传统产业相对不足，协调发展意识不强。虽然全国大部分地方政府都在支持传统产业的数字化转型，出台了大量的鼓励政策，但企业的收益感并不强。例如，目前地方政府对企业数字化转型的财政补贴主要补贴给数字化转型服务平台，企业直接受益相对较少。战略性新兴产业仍缺乏有效的起点和具体措施，以促进传统产业的质量和效率。

目前，我国一些战略性新兴产业在世界上处于领先地位，一些传统产业在全球分工体系和产业链供应链体系中也起着关键作用，必须充分发挥战略性新兴产业两大优势，推动传统产业转型升级发展，增强传统产业发展潜力，同时支持传统产业需求，进一步支持战略性新兴产业做大做强。因此，我们必须巩固和照顾传统工业企业家的信心。继续创造一流的商业环境，提高政府效率，降低市场制度、法律制度等制度性交易成本。以全国统一大市场建设为契机，加快全国统一要素市场建设，提高各要素的可用性，降低生产成本，促进现代要素组合取代传统要素，通过要素市场形成促进企业产业转型升级和高质量发展的动力。二是大力推进战略性新兴产业与传统产业的融合发展。探索领先企业，加强传统产业和新兴产业资源共享，联合发展，基于产业链构建上下游合作支持体系，通过资本、信息、产品、数据流动，发挥领先企业和“链”企业辐射和驱动能力，形成新兴产业和传统产业生态网络的协调发展。三是科学有效地推进传统产业数字化转型，提高传统产业生产经营管理的智能化、高端化水平。引导和支持传统产业加大技术改造和设备投资，合理规划鼓励企业数字化转型的财政补贴方式，增加企业直接补贴比例，增强企业收益感。地方政府应积极建立以信息平台为核心的公共服务平台，推动传统产业数字化转型，配备咨询服务、中介服务、匹配服务和金融服务，解决企业数字化转型中的难题。

(三)重视促进现代服务业与传统服务业协调发展

现代产业体系发展的基本要求是服务业优质发展，成为经济发展的主导产业。然而，在当前现代服务业的发展中，我国总体规模、供应质量和竞争力不强，区域发展差距大，服务贸易逆差明显。生产性服务业仅占服务业的40%，与发达国家60%至70%的平均水平仍存在较大差距。迫切需要通过创新提供更有针对性的专业服务，如科技研发、商务咨询、工业设计、成果转化和数据服务。在传统服务业方面，我国生活服务业技术应用和模式创新不足，与消费结构升级和消费观念转变的要求仍存在较大差距。迫切需要依靠数字化、自动化和智能创新来提高服务能力。

高度重视建设优质高效的服务业体系，提高现代产业发展质量和效率。一是加快现代服务业向专业化、高端价值链延伸。鼓励R&D、设计、商务、金融、物流等核心现代服务业加快创新发展，鼓励地方政府从商业模式创新、信息化水平提升、联合体创新等角度探索设计更有针对性的支持政策，全面提升相关领域的服务业创新能力和服务水平。同时，鼓励更有条件的地区建立服务业创新发展指导基金，为现代服务业的发展提供更多的财政支持。此外，要继续减少外资准入负面清单，合理调整投资准入限制，加强现代服务业对外开放。二是以现代服务业引领传统服务业发展。传统服务业硬件改造要提前规划统筹布局，以提升便利性和服务体验为导向，利用先进的数字技术赋能传统服务业发展，重点加强健康、养老、文化、旅游、居民服务等生活服务业的信息化投资、标准化建设和数字化转型，更符合居民消费结构升级和消费观念转变趋势，促进传统服务业的质量、效率和创新发展。

(四)重视制造业与服务业的融合发展和相互促进

随着工业化的深化，制造业与服务业一体化发展的重要性不断提高，制造业不断引领服务业的新需求，服务业进一步推动了制造业的发展。然而，我国制造业和服务业一体化发展不够深，部分工业省、工业城市生产性服务业发展滞后，随着工业化的深化，服务业比例不上升，与科技研发、商务咨询、金融服务、技术成果转化相关的关键生产环节能力不强、创新、灵活性不足，不能满足企业的个性化需求，难以支持当地制造业的发展。此外，我国制造业和服务业的综合发展范围不够广，大量中小企业和传统产业与服务业的综合发展仍明显不足。只有一些领先的企业或行业与服务企业进行了深入的合作，以实现业务外包和专业分工。

目前，要不断推进体制机制创新，构建制造业与服务业协调发展的新生态。一是以城市群为载体，充分发挥中心城市服务业的辐射带动作用，鼓励制造业与服务业的深度融合。鼓励工业城市积极融入城市群和城市圈，充分利用中心城市现代服务业的辐射效应和溢出效应，通过与中心城市的产业互补性和产业竞争抓住机遇，促进当地制造业的优质发展。二是充分发挥龙头企业的示范作用，推动成熟的一体化发展模式向外扩散。形成龙头企业、大中型企业、中小型制造企业与服务业融合的梯度发展战略，支持基础条件良好的企业和行业，向外辐射和传播成熟的合作模式、产品和服务。同时，要充分发挥产业链“链主”企业的主导和示范作用，引导产业链上下游企业围绕关键产品和服务需求形成信息交互和资源共享平台，形成制造业与服务业融合共生的产业生态系统。

(五)注重科技创新，提高产业安全性、稳定性和竞争力

现代产业体系建设的核心是以技术创新为导向，坚持自主可控、安全高效，促进产业基础和产业链的先进化。目前，中国的一些行业已经处于世界领先地位，但仍有许多行业在核心环节和关键技术领域受到控制，面临着突出的“卡脖子”问题。一方面，中国科技成果产业转化率相对较低。自2015年以来，中国授权的专利数量已超过美国和日本，成为发明专利授权数量最多的国家。但发明专利整体产业化率较低，2021年仅为35.4%，其中高校发明专利产业化率不足5%；另一方面，产业创新要素集聚不足，全球产业链部分产业主要集中在装配、加工、制造等低价值环节，底层软件技术、芯片设计和基础技术仍存在明显不足。

为确保产业链的独立、可控和安全，提高产业发展的韧性，建立具有国家竞争力的现代产业体系，必须深入实施创新发展战略，加快以科技创新为主导的产业发展模式的形成。充分发挥国家创新体制的优势，加强国家战略技术实力，重点解决关键技术、共同技术和核心技术的“脖子”问题，大力推进技术要素向现实生产力的转变，在若干重要领域形成竞争优势，赢得战略主动性。二是重视国家创新体制与企业创新主体的结合。充分发挥市场创新主体的作用，通过企业创新联盟创新机制、重大专项技术创新基金等资本支持，以及基本研发费用扣除优惠政策，全面激发创新活力，鼓励企业积极加强前瞻性、应用技术创新和场景创新，发挥平台经济在数字创新和技术创新中的重要主导作用。结合全国创新优势和企业主体创新，全国创新更加注重基础技术、基础技术和前沿技术创新，企业主体创新更加注重应用创新、市场创新和场景创新，鼓励和引导更多企业参与国家重大技术创新项目。探索国家科技计划研究成果与企业需求的对接机制，重点关注企业发展中的实际需求和关键基础研究问题，提高企业利用技术成果实现创新转型的能力。三是高水平对外开放，提高产业全球竞争力。充分发挥自由贸易区、海关特别监管区、海南自由贸易港等开放平台的作用，畅通关键技术链、价值链、供应链的全球循环，提高中国产业在国际分工体系中的地位。加强我国产业与境外企业、项目、资金、技术的全面对接和内外协调联动，以提高资源和高新技术产业链的自主可控性为目标。重点推进规则、管理、标准等高水平制度的开放，加强知识产权保护，积极适应和参与全球产业标准的制定，建设高水平开放的现代产业体系，积极培育世界级企业。

(杨成长是全国政协委员、申万宏源证券研究所首席经济学家；龚芳是申万宏源证券研究所政策研究办公室主任、首席研究员；方思元是申万宏源证券研究所高级研究员)